苏轼厉声回道“崔公,莫要早作定论,一切皆为国家,若是国无良兵,国无良吏,何来和煦之人间,先花钱而求得更加优质的兵吏,便可为民作更多的事矣,更能促进民之生产。况且吾法并不滥用于民,是乃先抑商而养民,而后才是用民反哺军吏,军吏起则国家升,可谓是相辅相承!新法一成,四方之土必然仰我大宋之政!”
崔淹不服气道“我看乃是个笑话,钱都撒出去了,再收回来可就难了!”
向太后似有怒色对崔淹“催卿,既然汝等反对变法,汝可有妙招强我大宋,富我大宋?”
崔淹顿时语塞,只能叹息道“臣难决策也!”
向太后见崔淹无能,一脸嫌弃。
范纯仁补充道“催公乃是是想依旧法,可是旧法已行十年,毫无起色,现在还天下弊政颇多,不变不行。”
向太后听到范纯仁说的话,以为范纯仁支持苏轼的新法,遂问范纯仁道“尧夫君宰对新法预期几何?是否可以强我大宋,富我大宋?”
范纯仁却道“苏子之新法,虽然谓之‘新’,但本质上还是依王公之法,只是去除了激进利害之项,我看……”后面的话范纯仁没好意思说出口。
向太后道“尧夫君宰似有难言之隐,可但说无妨!”
范纯仁急忙拱手向太后说道“苏子之法,重心在于兵民吏,其中兵法乃行,余有成效众人有目睹之。可是民吏之法还未施行不见其效,愚以为兵法所成,乃是因为朝廷握有兵权,故人兵差应之,可好掌控。可是民吏之法散于人间,若无时日恐难收效!”
向太后道“此我共知,还有他因?”
范纯仁又道“苏法只言‘兵民吏’,却未述‘朝廷百官,富家大户’,‘兵民吏’令乃受之,可是‘百官,朝廷,富家,大户’这些在苏法之中尚未体现,臣以为变法必削其根本,否则法不彻底,败相已生。”
苏轼真的没想到啊,范纯仁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看来范纯仁平时一直装傻充糊涂,关键时候一点都不糊涂呀。苏轼似有怒斥之气对范纯仁道“尧夫公,莫要闲谈而不令实事,若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