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安急忙安慰道“唐叔母莫要担心,迁哥哥在‘轩辕门’虽然是一等举事,都乃是仁人志士,不会违逆官意。”
唐夫人又问道,“那你可知他们举的是什么事?”
李易安回道“就是男儿学习,练武,饮酒作诗,论国家大事和边关军情等,其行与苏子集众并无二致。”
唐夫人还是怕道“适逢苏子之众主持新法,他们这一群少年将来不会也入政领事,干涉朝政吧?”
李易安解释道“入朝领政是每一个男儿心驰神往之事,就如同唐叔叔爹爹从军从官一样,如今迁哥哥只是政前准备,待到有朝一日能入朝行将,迁哥哥便能成朝中重臣,岂不也是吾等骄傲。”
唐夫人道“我可不愿意他能有什么为朝廷举事之能,只盼他能平安一生即可,像你唐叔叔这般大起大落之局让人心有余悸。”
李易安道“人儿不能长顺,人生也需要经历一些磨难,方可成就一番事业。唐叔母还是看淡这些为妙!”
唐夫人听李易安的话颇有几番经历世事的味道,虽然不很顺遂自己的心思,但是她对李易安这孩儿却是喜爱如斯,正当她欲起声夸赞之时,王甄儿便从门外归来。
王甄儿急忙向唐夫人致歉曰“妹妹,我家官人今日不知去向,待他归来定向他解释此中缘由。”
唐夫人说“那就有劳甄儿姐姐替我求李大人带吾等前行。”唐夫人说时口吻百般央求,看来为母者为子操心自古使然。
唐夫人又和王甄儿聊了一些其他事宜,稍后且返。
话说李格非正是愁苦,官家新任之职乃需漂泊驰赴,王甄儿这百般的不愿意,可是男人在世便应以事业为重,家庭儿女乃是小事,更何况此次入山东,乃是苏子所请,官家所应,便也册封了宣慰使,岂能不赴行,李格非只能一个人生着闷气,一步一步的走到大相国寺的路上,忽而他来到了一间茶庄铺子面前朝里面一望,当然是有目的的张望,没错,正与里面的人四目相对,那人便是王贺之,如此二人便开始寒暄熟络起来,片刻之后,王贺之招呼店里伙计打点门铺,自己和李格非走将出来,便又到食尚居。
二人寻摸一个僻静之地,叫了店家小二点了几样小菜和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