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甄儿道“人小鬼大,说得像真的一样,那当如此才能解此忧愁?”
李易安道“父之愁,在于母之不顺。父已天命之年,各项感受大不如前,如若不能顺遂心意,将来必然心力亏损,伤肝毁脾,所以吾以为父入山东,母应高兴且顺应之,便能使其顺遂。”
王甄儿问道“那如何使其顺遂?”
李易安道“父亲担当京东路宣慰使,此乃人生大事,既然父亲且去,我看吾等全家也当跟随,且解父母相思之苦,更可在山东路上有更多补益。”
王甄儿疑问且道“全家都去山东?”王甄儿思量片刻后急忙骂李易安道“我看是你想去吧?你这小儿,不知人行路难,山东数千里路,说走就走,你以为你是神仙吗?”
李易安好似被母亲戳穿了心思,急忙大叫道“好啦!我还有文章没有温习,我要走了。”说完急忙溜了,李易安说是去温习文章,我看不过是借机溜出这旋涡,果然也是个聪明的人儿。
李易安的话好似有心,又似无心,王甄儿也记在心中,其便彻夜长思,这些年儿,似乎每一件事自己和官人的心思都不一致,每每这样就耍起了小姐脾气,官人就累积万分愁绪,岂不是为难他吗?于是王甄儿决定这一次随官人往山东。
第二日一大早,倒是王贺之先醒来,因为他不过是个陪酒的,所饮之量不会超过李格非,见到王甄儿和李易安等人,诧异之。
王贺之急忙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王甄儿急道“你还知道在这里呀!只怕是食尚居的酒儿都让你二人饮尽了。”
王贺之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而后揉揉眼睛对王甄儿道“甄儿呀,我昨天没给你添麻烦吧!”
王甄儿假装不满且道“当然有麻烦,你看我这小小的李府同时要招呼两个酩酊大醉的人儿,能不麻烦吗?”
王贺之歉意道“既然这样,那我且送你几壶好茶,以表歉意!”
王甄儿急忙回道“唉,别!叔父之茶还是留着你自己享用吧,我李府可受用不起。”
王贺之道“甄儿别闹,叔父又不是外人,”这叔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