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初咬了口核桃酥，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脸不算惊艳，但眉眼周正，至少能看对眼。最近约着吃了几次饭，倒也不觉得尴尬，还能聊得来。”
说到这儿，她突然坐起身，表情夸张地比划着：“你是不知道，我这些年相的亲，什么样的奇葩都有。之前有个做钢材生意的富二代，家里资产十几亿，结果那长相……”
她皱着眉头，五官都快挤到一起，“活脱脱像只大猩猩，往我对面一坐，开口就是‘女人，你跟着我，要什么有什么’，差点没把我隔夜饭给恶心出来。”
姜雨薇被她的表情逗得直乐，许念初却还在喋喋不休：“还有个搞房地产的，肚子大得像怀孕八个月，一张嘴满口臭气，跟我炫耀他在市中心有多少套房，说什么‘你嫁过来，就是少奶奶’。我当时就想，宁可一辈子不结婚，也不想对着这样一张脸过一辈子。”
她躺回床上，望着天花板，语气渐渐认真起来：“我啊，别的要求不多，结婚对象一定不能太丑。每天对着赏心悦目的人，日子都能过得舒心些。”
姜雨薇笑得直打滚，抓起枕头砸向许念初：“你个肤浅的外貌协会！照你这么说，找对象直接按颜值打分算了！”
许念初灵活地躲过枕头，反手抄起靠垫回击：“不看脸难道看肚子上的游泳圈？我又不是慈善家，专收中年油腻男！” 两人笑闹着滚作一团，真丝睡裙蹭得皱巴巴的，核桃酥碎屑簌簌落在床单上。
“哎，说真的，” 姜雨薇喘着气撑起身子，发丝凌乱地贴在泛红的脸颊上，“万一有个超级大帅哥，但人品烂透了呢？”
许念初单手撑着头，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那我就先谈个恋爱过过瘾，再把他踹了”
话音未落，姜雨薇正要回她，却瞥见门缝下方有道细长的阴影一闪而过。她猛地攥住许念初的手腕，食指竖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人瞬间安静下来，只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许念初的瞳孔微微收缩，视线死死盯着门缝。她悄无声息地伸手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在屏幕上快速敲击：有人偷听。
姜雨薇后背渗出冷汗，冰凉的触感顺着脊椎往下爬。她突然想起赵宇临走前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