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这么急着走做甚，我还没表示谢意呢，承蒙前辈多次相助，感激不尽！”
凝妄言嘴角噙笑，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来人看着她的笑意就知自己已经被认出来了。
不错，这人正是破庙中的老乞丐，只不过，此时的他已将凌乱的头发梳起，破衣褴褛也换成了一身劲装。
但他的身型和那条略跛的腿还是被凝妄言一眼认了出来。
老头仰头大笑，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丫头好眼力，老夫果然瞒不过你。”
凝妄言微微欠身，脸上带着一丝好奇之色。
“小女心中实在有些疑惑，不知前辈能否为我解惑？”
老头大手一挥，神色极为畅快。
“小丫头，有啥想问的，尽管开口便是。”
凝妄言目光清澈，直视老头，追问。
“前辈，您是不是一直都未曾离开，就隐匿在我们周遭？可我们与前辈此前并无往来，为何前辈要多次出手搭救我们呢？”
老头捋了捋胡须，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是的，老夫并未走远，不过这两日去办了一些私事，回来时刚好赶上马车要翻，遂出手相助。丫头，老夫问你，你会医术？！”
这句话并不是问句，是老头的肯定。
凝妄言颔首承认，等他往下说。
“小丫头，你还记得你赠老夫的药吗？那药老夫吃了很有效。”
见凝妄言点头，他接着往下说。
“不知老夫的顽疾，丫头你可能治？”
仔细观察，会发现老头的眼底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地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