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瞬间激起了她的好奇心,忍不住出手相助。
“多谢小哥了。”
老者真诚的道谢,没想到这小哥年纪轻轻地,力气倒是很大。
“老人家,你没事吧?”凝妄言关心地问道。
“无碍,只是,唉——”
老者重重叹息,满面苦楚。
凝妄言眉心微动,似无疑地询问:“老人家是有什么难处?”
“唉,说了你也帮不了我。”老者无奈叹气。
“这可不好说,您不妨说说?”凝妄言鼓动他。
“行,那我便说与你一听,就当吐吐心中的郁气了。”
老者抱着瓶子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凝妄言也不嫌弃,也随他席地而坐。
“我是川府本地人,二年前在这川府我师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富户,以经商为生,只可惜,二十年前我家道中落,渐渐地生活越来越困窘,到如今再无人识得。”老者徐徐道来。
“唉,小哥,念你帮了我,我今日有一句良言要提醒你,别看如今这川府仍是一片太平,但我估摸这日子不长久了,茳人也快来了。若是可以,你也快快带着家人离去吧!”
老者又是一叹。
“老人家那你这花瓶又有什么故事?”
这老者看事情竟能看的如此准确,属实不是一般人。
老者听她问到花瓶,面上流露出不舍和怀念。
“这花瓶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一直是传家之宝,若不是我着急离开此地,缺少盘缠,也不会想着卖了它。”
“那它有何珍贵之处?”
“这老夫也不知,祖上传下来也没有明示。”
“我倒是觉得这个花瓶跟我有些缘分,我看着很是喜欢,不知老人家可愿卖给我?”
此话一出,老者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犹豫半晌,他嗫嚅道:“小哥,按理说你今日帮了老夫,老夫应备谢礼,可老夫全家只靠这个花瓶凑上路的盘缠了。”
“哈哈哈哈哈,老人家,我说的是我要买,可不是要你白送!”
凝妄言笑的一发不可收拾,这老头怎么想的?自己差点成了挟恩图报了。
她自怀中掏出五百两银票递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