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点。”
“姑娘也没正经到哪儿去。”
“淮公子,我是认真的要去西南。”
她面上透露出肃然正色,气氛骤变,连带着闻人淮都正经了几分。
想着她这些日子以来的言行心性和拿出来的东西。
其实闻人淮更倾向于她“不是人”。
她并不像个平庸之辈。
不过其实这倒也没那么重要。
鬼神未必比人心可怕,哪怕她不是人,她既然想融入人群中,那其实同人没什么区别。
不过,若她不是人,那与北夷有仇便不成立了,那她
“姑娘不再考虑了?庆国的桌好掀,地却难守,说已经走在穷途末路上不为过。”
“人还没死完,算什么穷途末路?倒是淮公子,便不担心我真是骗子?对庆国行不利之举?”
她如果真能拿出她所说的东西,的确让庆国有了一线生机,但也很有限。
闻人淮弯唇:“你若真能拿得出这些东西,还需要来做细作?怕是北夷和丰国都要将你拘在都城,怕你出来送死,在下也看明白了,姑娘是真对这二国没什么想法。”
哪怕北夷相对开放,那也是相对。
以这世道大多数男性掌权者的脾性,对待这样的女子,保不齐会“恩赐”一个妃位妻位,将人用无形的绳索绑住。
温柔竖起食指摇了摇。
闻人淮挑眉,示意她说是何意。
“我对庆国也没什么想法,不过我对公子倒是有点~”
“温姑娘,你可有半分正形?”
温柔笑了一声:“好吧,说正经的,在这样的局势下,我哪怕想要自己培养自己的人,也没人会放任我成长起来,但庆国是现成的,虽然式微人稀,但是比一穷二白地开始简单多了。
借着庆国和眼下特殊的局势,还能去丰国和中原氏族打打秋风,毕竟靶子也得吃饭呢。”
闻人淮已经猜到她的心思了:“正好,庆国如今没有君王,哪怕起死回生,那些投诚北夷的皇室,也将无法坐上皇位,而你只需换姓拜义亲,死后入庆国皇室的坟,让庆国延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