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淮仍闭着眼睛还把自己眼睛捂着,但脑袋往这个方向转了转。
温柔一把拽住他胸前的衣襟。
闻人淮毫无防备地被她拽得一弯腰,下一瞬一个轻柔温柔的东西便贴上了他唇角。
软软香香的。
“!!”
他整个人脑中仿佛炸开了一朵烟花似的,脑子都不太转了。
“你,你你你——”
温柔:“带我一起。”
“这不——”
温柔又亲了他一下。
“温姑娘你——”
一盏茶后。
温柔跟着浑身泛着粉色的人出了客栈。
因为她不方便,闻人淮骑马时带着她,小小一只靠在他怀中。
本就没褪下去的温度一直到寒风吹得人手脚发僵了才褪去。
本就是冬季,骑马更是一路寒风。
闻人淮担忧她冻着,把带出来换洗的两件披风都裹在了她身上。
温柔捏了捏他冻僵的手。
闻人淮:“!”
“温姑娘你莫要乱摸!”
“你别到了地方自己先病倒了,拿回去穿上一件,我不冷。”
官洲,锦城。
院中正堂内,桌上连茶水都未看上。
身披铠甲的将士衣衫脏污染血,还有破损,正急得和无头苍蝇一般打转。
“也不知道这回的消息到底传出去了没有,再没有支援,咱们也只能开城门了。”
官洲地势较之西南其他地方更易攻占,但也得费些心思。
他们是着了细作的道,才沦落到此境地。
敌军围城已久,城中的粮草消耗一空,百姓将士都已经到了一日只能吃上一餐的地步。
莫说他们这些打仗的了,百姓都难以果腹。
一个锦城有差不多二十万百姓。
加上他们庆军的士兵,二十多万张口等着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