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那吴通圣道,他们可以投降,但是要求咱们让出一条道,放他幼子和亲卫离去治病,他担心咱们背信弃义,所以要求咱们需得退军二十里。”
两人俱是一顿,而后相视而笑。
泰尔马一脸运筹帷幄的高深模样。
“不过后退二十里,咱们将缺口留在淮阳渡,淮阳度二十里外两岸虽有天堑,咱们看不住,但出城时,咱们只需盯好了,人多定会被咱们发现。
而河上咱们也只留一条船以防万一,让他那狗崽子走水路出去,他便是诈降,想带着人撤离也没机会!”
“不错。”
锦城。
现在夜幕未降,白色的旗帜在城墙高处迎风飘扬,城里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城中百姓观此,一传十十传百,正闹得厉害,宋副将被派去镇压闹事者。
甚至不止百姓,军中未得消息的部分将士,也是跟着懵了。
坚守了如此之久,哪怕知晓大势所趋,他们也没有放弃。
可如今却要降了,多少人心里都不是滋味。
吴通圣立于城楼远眺,等待对方的回信。
不多时,对方的消息便送上了城墙。
“禀将军,图不花同意撤军二十里,出口让在淮阳渡。”
“十万大军”吴通圣露出个阴沉的冷笑,漆黑的瞳孔映出天幕最后一抹橘红的亮色落下。
另一边,北夷大军正在整装后撤,十万大军行军物资量庞大,一时间运输不及。
士兵:“将军,锦城里催起来了,吴通圣的儿子快坚持不住了,若是他儿子死了,他就宁死也要和咱们耗到来年。”
泰尔马思索了一阵:“将军,速战速决吧,早日班师回朝,咱们带出来的兵马不少,东边还有丰国虎视眈眈,拖得太晚了,恐生变故。”
皇上催得很紧。
毕竟他们此次连带其他城池,统共带了三十万的兵马出来呢。
图不花:“还有多少物资没有整理完成?”
士兵:“时间紧迫,运出去的不足四成,营帐这些更是来不及拆卸。”
图不花当机立断:“将粮草马匹衣物被褥药草带走,莫让庆国的人有机可乘,剩下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