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居然把她捞起来了!
然后坐在她刚才坐的位置,直接将她放在了腿上。
再次被堵住嘴继续亲的温柔:“?”
不是,他不是害羞的吗?
他不是夺门而逃吗?
怎么忽然又接受得这么突然了?
还突然得还这么天壤之别?
他接受了之后是不是接受得过于良好,毫无过渡了呢?
这是一个人吗?
没多久,温柔就察觉到他的手开始不规矩了。
“”
她再次怀疑这不是一个人了。
不过他也就是手不规矩,再多的也没有了,耳朵还一直红着。
温柔面染胭脂色,有些虚软地扒着他衣襟。
反倒被他抓住了手,制止了她的动作:“阿柔,回家后可好?”
他自幼流浪,也未曾如那些世家贵族一般,学过什么礼教规矩,很多时候在外不过是模仿别人的言行。
他其实更接近于动物。
他更喜欢直接一些的行事,但人在世间生,便总有要适应人世的时候。
而且他固执,决定了一件事,就一条道走到黑。
他不太适应那些规矩,也不见得多瞧得上。
但待温柔,他不想只以自己的喜好来决定。
至少不能是这里。
一阵后。
温柔被他搂在怀中,察觉到他因为呼吸胸膛的起伏偏大,悄悄憋着笑。
让他手欠。
“阿柔,你在笑。”
温柔:“”
这人怎么看出来的?
她憋这么好!
耳畔传来他放得有些轻且温柔的嗓音:“阿柔的眼睛在笑。”
温柔:“又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阿柔的眼睛告诉我的。”
说话间,闻人淮将脑袋埋在她怀中。
阿柔软得不可思议。
温柔:“”
说话就说话,还偷偷摸摸占便宜来了?本来就睡不着,也不担心更睡不着。
温柔无语地摸了摸他头发。
“还睡吗?”
闻人淮一哽,有些可怜地抬头:“阿柔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