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分辨得清其中的真伪。
安大哥安泰审时度势,及时把自家的小洋楼让了出去,一家人搬到破旧的筒子楼楼里。
但也让他们避免了被批判游街的后果。
学校里的教学工作已经全面停止,医院里的很多医生也成了罪人。
江德花抽空特意去了一趟炮校。
杨书记已经没了往日的精神风貌,整个人都变得小心翼翼的。
“德花,你在报社还好吧?哦,肯定挺好的,挺好的,你喝水。”
江德花接过杨书记递来的水杯,心里五味杂陈。
熟人见面也不敢随便开口,生怕说错一句话,被转身出卖。
江德花默默地喝完水,从包里掏出一包压缩饼干和一包肉干。
“杨书记,谢谢您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照。这些东西您放好,热水泡泡吃就很顶饿。”
杨书记哽咽地接过两个纸包。
“谢谢,谢谢你德花。”
丛校长作为一个学校的老校长,因为看不惯很多年轻人的行为,大声批评了他们,就被热血上头的年轻人给拉走了。
直到精疲力尽才回到家里。
家里的很多东西也被翻走了。
这些吃的可以说是救命稻草也不为过了。
江德花看着杨书记惊弓之鸟的样子,心里也很难受。
她干脆给杨书记贴了一张“好运符”。
坐了一会儿,江德花就走了。
估计丛校长要到很晚才会回来,所以江德花就没有见到他。
借着路灯微弱的光亮,江德花又去了王秀娥家。
家里只有王秀娥和丁三样儿。
听到敲门声,王秀娥都没有了往日的大嗓门。
“那个……谁呀?”
江德花小声对屋里说道:
“秀娥嫂子,是我,德花。”
王秀娥一听是江德花,连忙把屋门打开一条缝,伸手把她拽了进屋。
“俺的娘唻,天这么黑,娞咋来唻?”
丁三样儿已经13岁了,长的比江德花都高两公分。
看到江德花,他怯怯地喊了一声“姑姑”。
江德花连忙掏出一包肉干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