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他就不会觊觎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
一连三次,温黎身体疲乏,很快就睡了过去。
意识昏沉之际,听到外面传来温兆祥的怒吼声。
显然是发现了有人在他房间里乱搞。
她起身,穿着睡衣出了房门,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脸茫然地站在二楼栏杆旁,看着楼下大厅,带着睡意乖巧地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
楼下宾客已散,只有温兆祥和她哥哥温聪,她妹妹温宜在。
温兆祥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怒意勃发,显然十分生气。
温聪和温宜则站在一旁,满脸不安。
听到声音,几人都抬头看温黎。
她眼睛有些红肿,声音也有些沙哑,显然是刚哭过。
温兆祥只当她是为他逼迫的事哭了,在心里冷笑一声。
只会哭的废物。
也没搭理她,转头命令一旁的佣人。
“以后将我房间看牢点,谁都不准进。”
又训斥一旁的温聪和温宜。
“以后别什么人都往家里带,尤其是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女。”
两人讷讷点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温黎嗤笑一声,转身回了房间。
他要是知道,他精心培养的笼络权贵的金丝雀,在他房间里和个私生子睡了,他估计得吐血。
第二天温黎起得极早。
按资料上傅董喜欢的风格打扮好,她便在楼下大厅等着。
但她等了一天,都没等到人。
直到下午,温兆祥才告诉她,傅董今天有事不来了。
温黎看着温兆祥,气得在心里骂了他八百遍。
他是故意的,他应该早接到了傅董的电话,却偏偏不告诉她。
他不想她参加研究生考试,不想她继续读书。
他迫不及待想将她给卖了。
顾虑到妈妈的病情,她只能隐忍不发。
晚上给温兆祥冲咖啡时,她往他咖啡里多加了几勺土。
不是没想过下慢性毒药,但他惜命得很,家庭医生天天上门给他检查身体,她不敢。
又过了几日,温兆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