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再加点料,只砸东西,骂人,还是不够暴躁啊。。
葛氏气喘吁吁,发髻上金簪的流苏凌乱的勾着发丝,整个人透着一股狼狈。
地上也是一片狼藉,程少商收拾起地上的香炉,以及盛水的器皿,达成此行的目的。
葛氏深吸一口气,端起姿态,一脸不善:“你来干什么?”
“听闻叔母的布庄被查封,嫋嫋前来关心一二。”
“关心?呵,来看笑话的吧。萧元漪才回来几天,你就学会她的虚伪了?”
葛氏突然觉得以前的程少商顺眼一点,现在不知怎的,心里毛毛的。
“既然叔母这般曲解嫋嫋,嫋嫋就不碍叔母的眼,退下了。”
“去去去!”
一出门,就碰见了从乡下赶回来的程姎。
“嫋嫋。”
程姎怯怯懦懦,和葛氏一点也不像,反而像老实窝囊的程承。
“堂姊。叔母不想见我,我先走了。”
不等程姎说些什么致歉的话,程少商抬脚就走。
几秒后,身后传来葛氏的谩骂声。
啧,好像程家的母女,都没有母女缘啊,仿佛投错了肚子。
“你这个不孝子,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你给我滚,你个……”
“阿母,别打。”
房间里,程少商正和莲房下着五子棋解闷。
莲房竖起耳朵听了会儿:“这是家主惹老夫人生气了?”
“不,是把她哄好了。”程少商吃了莲房一颗白子,“到底还是我那阿母棋高一筹,让夫君为自己而战,不必自个上阵,张牙舞爪。”
话落,萧元漪黑着脸推门进来:“你的意思是说,这些都是我的算计?”
程少商一点也没有被撞破的心虚,朝萧元漪标准行礼:“嫋嫋见过阿母。”
萧元漪敲了敲木尺:“身为女娘,背后恶意揣度长辈,实在不像话,把手伸出来。”
“嫋嫋不觉得是恶意揣度呢。”
无视萧元漪身后青苁的摇头阻止,程少商继续输出:
“当年把我留下,你没有权衡利弊吗?女儿十五年来的遭遇,你不是一直心知肚明吗?你没有把女儿所受的苦当筏子离间阿父与大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