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原主受了十五年,她如今是程少商,但她绝不会替原主原谅。
但古代“孝”这一字,很难解。表面功夫她要做得滴水不漏,不然,谁知萧元漪会不会拿这个压她。
练武场
一个个侍女小厮拿着没有木架的箭靶,站在空地中,双腿抖如筛糠。
十几米外,程少商手持弓箭,拉弓,瞄准,射。
“啊——”
程少商不满:“钝箭而已,叫什么。”
莲房:“就是,站好了!”
程少商:“叫来叫去,太烦了,符登,堵住他们的嘴。”
这些都是跟着葛氏和葛氏侄子欺辱过程少商的人,现在先收点利息。
“嫋嫋,你在干什么?”
萧元漪一听到程少商让人拿着箭靶练习射箭,简直不敢相信,急忙赶了过去。
“阿母。”程少商行了个礼,“如阿母所见,在射箭。”
萧元漪指着那些人:“我有眼睛,你怎能如此视人命如儿戏!”
“那阿母可能没看清。”程少商把箭头对准萧元漪,又放下,“这是钝箭。”
萧元漪哽了哽:“家里又不是没有完整的箭靶,作何让人拿着,如此行径,不是有教养的女娘会做的。”
“既然阿母不喜欢,那嫋嫋就不练了。”
程少商手中的木弓换成了手帕,擦着手,漫不经意:“如此他们就没有作用了,都发卖了吧。
正好换新宅子要采买新下人,这些欺主之奴,留着无用,一起换了。”
侍女小厮咚咚跪了一排,被堵住了嘴,只能“呜呜”声,砰砰磕头求饶。
“这些人都是我请阿父给了我的,随我处置。阿母没有意见吧?”
程少商笑意盈盈:“没有意见的话,嫋嫋就回房温书了。”
萧元漪是憋着气走的,晚饭都食不下咽。
程始:“元漪,你今日怎么没胃口?”
萧元漪放下碗筷:“还不是你的宝贝女儿。”
“你们又闹矛盾了?”
萧元漪把下午的事说了一遍:“你说,我不该制止吗?这样的事如果传出去,嫋嫋的名声不是更差了吗?”
萧元漪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