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母不必问,不过是阿母认为我不配罢了。”
萧元漪和桑舜华同时转身。
桑舜华面露担忧,萧元漪对上程少商,心虚了下随即沉下来脸。
“你这是在说什么话!”
程少商面上覆着一层凉凉的寒霜:“阿母你说你不偏不倚,那么请问,你真的做到了吗?”
“你夸堂姊、喜欢堂姊,我不在意,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在意,但你不要踩着我。”
“我不像你,能忍几十年,报复还不痛不痒。我若是任人踩,早就被踩进泥巴里去,坟头草都能有三尺高了!”
萧元漪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说的不对吗?你若懂事,会在这里质问我!”
程少商:“忍气吞声就是懂事吗?”
萧元漪指着程少商,转头和桑舜华道:“你个孽障!娣妇还觉得她好?这般胡搅蛮缠,还教什么庶务?”
“不需要!我宁愿自己摸石子过河!况且,我说过,我不必你管。”
萧元漪眼冒怒火,甩袖离开:“好啊,但愿你摔的头破血流那天不要后悔!”
程颂和程少宫:⊙0⊙
“嫋嫋好刚啊。”
“简直是吾辈楷模。”
看着萧元漪的背影,程少商笑了,神清气爽:“让三叔母看笑话了。”
桑舜华微微叹了口气,这母女俩嘴突突的,她一句劝解的话都插不上。
“嫋嫋,你阿母性子刚硬,你又何必硬碰硬,既伤人又伤己。”
“三叔母,我若软了,这程府,就没有我的立身之地了。而且,我阿母想要的是一个听话的扯线木偶,你看,我是吗?”
桑舜华摇摇头,嫋嫋这般鲜活伶俐的璀璨明珠,又怎愿成为框架里的鱼目珠子:“庶务、人情来往、世家谱系等等,这些不是简单摸索就能会的。”
“那~”程少商挽住桑舜华的手臂,软声撒娇:“请三叔母疼我。”
桑舜华手指轻点程少商的额头:“你呀。”
这边程少商恢复美丽好心情,另一边凌不疑黑着脸踏进城阳侯府。
听着里面言笑晏晏谈及他的婚事,凌不疑大力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