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时寒江他没说谎,他是怕黑的,他小时候一个人被丢在偌大的别墅里,漫漫黑夜,他很长一段时间不敢独自入睡。
后来他又短暂的失明过一段时间,虽然很短但引发了小时候的阴影,直至那山的眼角膜移植给他后才轻松一些,但就真的怕黑了,也不是很怕,一点点吧,晚上开着夜灯入睡……
一回生,二回熟,卫安冉跌坐在他的大腿上,突然间无所适从起来,身体呆若木鸡,脸颊不由得燥热起来,耳垂更是红的滴血。
不管了,氛围都到这里了,浴室门外激动的心还没彻底平复下来,不亲一口对不起自己的欲望……
她双手勾着他的脖颈,闭上眼,主动吻了上去,冰凉的唇瓣贴在他嘴角的伤口上,吻的很轻柔。
时寒江此刻心里很确定,卫安冉是真喜欢他的,嘴角弯出一个不小的弧度,眉梢微微上扬。
他左手反扣住她的头,右手握着她的腰,她吻的温柔,他回应的热烈,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延长了接吻的时间。
时寒江是真的不打算放她回去了,一会摸着胸口说伤口疼,一会又捏捏腿说腿软,卫安冉拿来医药箱清理了伤口又贴了膏药。
然后,他单膝下跪在沙发旁,换他给她处理手腕上的伤口,好一顿折腾……
“为什么要帮林月,她明明是小三。”他用棉签沾上碘伏,轻柔的擦拭手腕上的伤口,眼神专注,低声问。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实话实说,他本不打算多管闲事的。
实在要多管闲事,自然也是帮原配,他的三观很一向很正,林月是可恨的小三。
“林月自然有错,但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没错,轮不到江珊来处理,要或是不要,由林月决定。”时寒江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卫安冉没感觉到一丝疼痛,似一阵微风拂过皮肤,男人长而密的睫毛垂落在她的手腕上。
卫安冉得以近距离的观察他的双眸,一个大男人居然长那么逆天的睫毛,连老天爷都格外偏爱他多些,他嘴巴对着伤口又吹了吹,微热的气息在皮肤上散开,撩的她心痒难耐。
“别吹了,我不疼了。”卫安冉忙抽出胳膊,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