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杨清越酸得最彻底,“谁还不是个美女呀!凭什么所有好处都让她时小鹿一个人全占了:
老板惯她,同事宠他,学生爱她……每个人都捧着她。”
向远更加生无可恋:“我死心塌地恋着她五年,竟然抵不过人家的两个星期!”
“谁说老天是公平的!”
“唉!天理何在!”
两个人突然便有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愤情怀,差点儿当众上演一出“相拥而泣”的煽情大戏。
后来,杨清越逮着时小鹿就吓唬她。
“时小鹿!你在跟男学生搞师生恋!”
“对!那又怎样?!”
“你违反了校风校纪。”
“哦?你穿越回初高中啦?
我可没听说过,有哪条法律规定,对于两个成年人,在男未婚女未嫁,且学生比老师大两岁的情况下,不准搞师生恋。”
“不管谁大谁小,师生恋说起来就是不好听。”
“不好听,你捂上耳朵别听不就得了?”
“我这是为你好。”
“得了吧!收起你的豆腐心,我不需要!所以,请再也不要对我使用你的刀子嘴!”
杨清越发现被对方的伶牙俐齿搞得越说越词穷,到后来,硬是把自己给说乐了。
“时小鹿!你再不悬崖勒马,我就要报告给校长了!”
“哼!报告给校长有屁用!你直接报警好了!”
见打击时小鹿不成,她转身就逮到了向远。
“嘿!向公子!你‘碰巧顺路’的那顶帽子终于可以摘掉了!你堪称沪深两市摘帽第一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