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嘉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首先,你必须搞清楚,女人的美,由内而外……”
胡一菲连忙点头:“我知道!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
陈美嘉哭笑不得地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说,别光顾着涂胭抹粉,还得准备两样可心儿的首饰。”胡一菲从头上拔下簪子,在陈美嘉面前晃了晃:“我有首饰啊!”
陈美嘉嫌弃地说:“您那是草标,不知道的还以为卖身葬父呢。”
胡一菲叹了口气:“好首饰谁都喜欢,问题哪有闲钱啊?”
陈美嘉指了指胡一菲的房间:“你屋里那几大箱……”
胡一菲连忙打断她:“那些都是嫁妆,我娘说,这是她娘留给她的,她一样没动,全都留给我了。”
陈美嘉劝说道:“那你就拿出来戴啊。”
胡一菲摇了摇头:“我娘说,那些嫁妆,没过门之前,绝对不能动,连看都不能看。”
陈美嘉不死心地说:“你现在这样,也勉强算是过门了。”
胡一菲还是不同意:“我娘说,过了门之后,还是不能动,也不能看。”
陈美嘉好奇地问:“为什么呀?”
胡一菲一脸认真地说:“我娘说,这就是妇道。”
陈美嘉不以为然地说:“您倒是守妇道了,有没有想过首饰的感受?”
胡一菲疑惑地问:“首饰能有啥感受么?”
陈美嘉故意做出一副悲伤的表情:“老是被锁在漆黑的箱子里,孤苦伶丁,冷冷清清…… 你难道听不到它们的哭泣声吗?”
胡一菲打了个寒颤:“不要说了…… 怪慎人的!”
这时,曾小贤冲了进来:“掌柜的,你还不快逃?”
胡一菲看到曾小贤,喜上眉梢:“我没事,你不要担心喔……”
曾小贤看着胡一菲的脸,惊讶地说:“哎呀,你这脸咋的啦,咋整的这是?让开水烫啦?疼不疼啊?哎你咋不说话呢?”
胡一菲白了曾小贤一眼:“你有这闲心,就把泔水倒了去。”
曾小贤一边往外走,一边自言自语地说:“我最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当初虞姬没有自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