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顿了顿,接着说:“命稍差点的,在江湖上多混两年,碰上个好师父,学上个一招半式,也够用了。” 言罢,又将一杯酒灌入腹中,酒液在他胃里翻涌,让他的脸色愈发红润。
胡一菲再次回应:“也有瞎混了好多年,一招都没学着的!”
关谷神奇摸了摸后脑勺,憨笑着说:“咳…… 我把回锅肉回个锅去。” 说罢,转身朝厨房走去,厨房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又关上。
张凌没有理会众人的离开,继续自顾自地说着:“命再差点的,索性不练武,人家好好读两年书,考个功名。” 边说边给自己倒酒,然后又是一杯下肚。
胡一菲皱着眉头,说道:“两年?还有读了好多年,啥都没考出来的呐!”
吕子乔轻咳一声:“咳…… 我把下午的帐清了去。” 随后,也快步离开了大堂。
此时,大堂内只剩下张凌和陆展博。张凌看着陆展博,一脸愧疚,说道:“展博啊,师父不是不想教,实在是没法教,武功不行,这都是命,你可千万别怪师父啊!” 展博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师父……” 张凌打断展博的话,举起酒杯:“啥都不说了,干啦!” 两人再次干杯,酒杯碰撞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堂内回响。
张凌放下酒杯,微微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对陆展博说:“把你那唢呐拿出来,给师父吹一曲。” 陆展博擦了擦眼角的泪,从腰间解下唢呐,放在嘴边,吹奏起来。那曲调如泣如诉,透着深深的忧伤,仿佛在诉说着师徒之间的不舍与无奈。
张凌听着听着,眉头皱了起来,摆了摆手说:“别吹了,听着跟送葬似的,换个欢快点的!” 展博停下吹奏,寻思了一会儿,正准备换个曲调重新吹。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小米尖锐的呼喊声:“快来人呐,救命啊,有人抢劫啦……” 张凌和陆展博听到呼喊,瞬间来了精神,也顾不上醉意,起身就朝着门外奔去。众人听到喊声,也纷纷跟了出去,扒着门往外张望。
在繁华喧嚣的街头,夜幕笼罩下,张凌和陆展博脚步踉跄地冲出了门。他们的步伐显得有些虚浮,仿佛随时都可能摔倒在地。夜晚的凉风如同一股清泉,扑面而来,让他们原本混沌的脑袋稍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