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为什么她会提到原初学者？为什么她会说出这么多疑点？
也是在这一刻，我好像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历史充满迷雾，我们都不是见证者，我们只是在别人故事里研究的可怜虫。
我们原以为我们研究的就是历史，可实际上我们所研究的不过是他人编撰的小说。
温忽然又补充道：“如果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那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这个世界上一直都有两位原初学者，就像你之前和我说过的一样，见到了两个我。”
“我们的记忆被刻意引导向了一个地方，而真正的原初学者早已被我们所遗忘。”
我再一次怔住了。
我看着温离开的背影，恍惚间看到了几个毛线团从她的头顶掉落。
那一根根血红的，苍白的毛线将温组成人型。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
刚才和我说话的根本就不是温，温可能已经死了。
正如她所说的那般，真正的温早已被我们所遗忘……
……
我要死了，但我不希望我所发现的一切被带走。
看到这里的朋友，我告诉你一句话，所有的答案，所有的真相也藏在这句话里。
有人正试图伪装成你们的样子，替代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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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到这里就停止了，但墨渊三人内心的震撼却未能停止，反而在逐步地攀高。
“原初学者是假的？我们天宫学府的原初学者是假的？”言谨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信仰崩塌的面色。
杨心如同样没好到哪去，她看过《八千年之谜》，看到过杨素晴潜意识深处的那本书。
这一刻，她的内心陷入了彻底地矛盾和挣扎。
她原本以为杨素晴是误入歧途，而她是姐姐，需要规劝她的行为。但现在她忽然感觉自己才是那个误入歧途的人，她没有资格管的杨素晴身上。
“墨渊，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我们不会走到最后的，他们才是对的。如果我们解开谜题，我妹妹就会因此而死，如果我们不解开谜题，我妹妹还能活着。”
此话一出，旁边的言谨顿时怒目圆瞪：“你疯了吗？我们不解开谜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