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为何盯着自己看?
被她这么直白的问出口,宋衡冷清的面上终于有些异色。
可即便不去看她,脑中仍旧是刚刚妇人靠在自己怀中时含娇带泪的模样。
她攀着他的衣襟,恍若将他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如今指尖仍残存着几分柔软的触感,鼻尖是从她身上传来的乳香与甜香。
他好像变得不像自己了,这究竟是为什么?
宋衡眉间微拧,有些郁结。
崔芙将茶杯放到了案几上,身子坐的直了些,言辞恳切,
“宋公子宅心仁厚,当如真君子,阿芙实在感激,待我伤好了,日后定会好生报答你。”
如若不是宋公子三番几次的出手,恐怕她早就丢了性命。
可她不知一句真君子将宋衡脑中的那些个风花雪月击的粉碎。
宋衡只觉得自己哪里是什么真君子,如今想来与给她下蛊的人也没什么分别。
一时间俊脸微沉,倒叫崔芙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来,她眼中带着些狐疑,就见他收拾好了东西,叮嘱了两句随后就出了门。
崔芙只觉得莫名其妙,不过她也没有纠结这些,毕竟宋公子的为人她心中也有个底儿,总归不会对她置之不理才是。
她躺在美人榻上又缓了一会儿,便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因为合欢蛊的作用,现在出的汗水都带着一股黏腻之感。
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每日还要通乳,要是不去管它,就会洇在小衣上,还好这事儿只有她自己知晓,否则真是要羞死人去。
归根结底要怪只能怪在那谢清席的头上,平日里瞧着是个温良无害的,偏生拿着这些最阴损的法子来用到她的身上。
崔芙一边穿衣,一边回想着之前发生的那些那些事儿,心头微悸,可又想到自己落下悬崖时,谢清席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写满了绝望,一时间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或许他对自己确实有那么几分真心。
可那些手段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好在现在已经离开,再也不会与他再有什么纠缠。
崔芙换好了衣裳后就出了房门,她走到旁边的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