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舟一笑，眉眼间的锋利散尽。
“好。”
似乎是没想到这人会这么好说话，黑瞎子沉默了片刻才又重复刚才的话：“吃饭了。”
沈栖舟这才跟着黑瞎子走出去，院子里已经摆好了桌子，而之前那个不说话的男人也已经乖巧的坐在了桌子前面，似乎在等他们过来一起吃饭。
“老板，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呢？”黑瞎子笑着给沈栖舟盛饭，一边不动声色的打探沈栖舟的底细。
“沈栖舟，是个医生。你们呢？”黑瞎子和沈栖舟在饭桌上不断的试探着彼此，只有张启灵在默默的吃饭，似乎什么都没关注。
一顿饭下来，双方都大概摸索出来了彼此的一点儿底细，这才算是结束了一顿饭。
听到两人结束交谈，张启灵的手一顿，看着沈栖舟有放下碗的迹象，张启灵默默的放下筷子准备离开。
“哑巴。”黑瞎子看着准备偷偷离开的人出声。
随后龇着一口大白牙提醒他：“饭，我做的。碗？”
听到他们的对话，沈栖舟看到那边的张启灵脸上疑似划过了懊恼的情绪，然后又拿起了筷子。
“老板你先回，剩下的交给我们。”黑瞎子笑着朝着沈栖舟摆手。
沈栖舟点点头离开。
看到沈栖舟回到原本黑瞎子的房间，黑瞎子的目光才转到张启灵身上。
“不像是那边派来的人，可能就是个医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还是得试探试探。”黑瞎子又扒拉两口饭说。
小哥拿着筷子戳了戳自己碗里的菠菜，不吭气。
“明儿我就得离开一趟，不过两三天就回来，你看好他。”黑瞎子也不在意张启灵不理他，他们都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
听到黑瞎子说要离开，张启灵才懒懒的抬了抬眸子：“哪儿？”
“霍家吧，算是，说是有桩奇案，花了大价钱呢。”黑瞎子解释。
小哥“嗯”一声就不再说话。
“但是今天必须是你洗碗啊！别想偷摸回去。”黑瞎子看着他搁哪儿戳碗里那可怜的小波菜又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