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年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看见他给她打上的标记,让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她是他的,他天生是资本家,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圈地。
江月要是信他就有鬼了。
周颂年有张良计,她自然也有过桥梯。
索性大大方方放下手,又故作委屈地说一句:“颂年,我嘴巴真的破皮了,有点疼……”
她一说疼,说不舒服。
周颂年的理智便立刻回魂。
捏着她下巴凑近,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她的“伤口”,发现只是有些肿了,这才放下心。
江月握着他的手,本来想直接丢开,但是看到周颂年落寞的眼神后,到底还是跟他十指相扣。
“你有点太粘人了。”
江月小声吐槽。
周颂年只当没听见,她的手很软,捏在掌心里像是没有骨头,他都不敢重重去握,生怕把她捏坏了。
两人连体婴似的下了车,牵着手往那边停渡的游轮走去。
礼貌地应付完那些热情迎接的工作人员,在他们暗藏八卦的视线中,两人牵着手,并排坐着,分享了一顿美味的宵夜。
并且周颂年无视了江月:“不要牵了,感觉我们像是那种青春期的热恋情侣,看上去特别恋爱脑、不聪明、以及没有边界感。”
类似这样的抱怨。
他们是花钱服务的顾客,江月甚至包了这一整艘船。
如果船上的服务人员因为情侣正常的亲昵行为而露出不满神色,那就是他们自己的问题。
周颂年半点也不会因此尴尬,甚至微微颔首,示意她插一块甜橙亲手喂给他吃。
理由也很充分。
“月月,我们现在在牵着手,我有些动不了了。”
“动不了你就放开呀。”
江月别扭地说着,但到底还是顺着他了。
毕竟周颂年故作可怜,桃花眼眼尾下垂的落寞模样确实有那么几分惹人心软。
安保人员也都被周颂年叫了回来,甲板上还是得有全副武装的自己人,他才会觉得安全。
周颂年很庆幸自己还保留着谨慎的本性,留了一手,没让他们直接下班,而是找地方停车等待他下令,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