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陈全安跟冬霜两人面面相觑。
陈全安是疑惑皇上到底说了什么,能让沅婕妤笑成那样,往日也没见皇上会讲笑话啊;冬霜也疑惑皇上到底做了什么,能叫自家主儿笑得丝毫不顾及形象了。
寝殿内,温灼华抚着自己笑得抽抽着疼的小腹,神色幽怨地瞥了男人一眼。
“皇上一点也不怜惜嫔妾。”
萧峘渊轻啧了声,抬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将她的脸掰到面向他,慢条斯理问道:
“让你笑不叫怜惜?让你哭才叫怜惜?”
温灼华被噎了下。
除了笑就是哭,她就不能学学他,老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么!
顶着女子可怜兮兮的眼神,萧峘渊眸子微微闪烁了下,指腹轻慢地摩挲着掌下娇嫩的肌肤,他倏然开口:“渺渺。”
“嗯?”
“以后无人时不必再称呼自己为嫔妾。”
温灼华揉捏腹部的手一顿,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她觑着男人深邃,望不到底的眸子,不自觉放轻了嗓音:
“不称呼嫔妾,那要怎么称呼?”
萧峘渊定定地看着她,薄唇上下翕动,缓缓吐出三个字,“你与我。”
也是女子方才笑得花枝乱颤,下意识脱口而出的“我”给他了一个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