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里逃生,吓得裤子都湿了,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个可怕的地方。
蒋书星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到郑香芝脸上那失望的表情,顿时又火冒三丈。
她抄起一旁断了腿的椅子,打算再给郑香芝一点颜色看看。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严厉的呵斥:“都给我住手!”
这声音带着十足的威严,蒋书星手一滑,椅子擦着郑香芝的肩膀落到了地上。
郑香芝像是看到了救星,连滚带爬地跑到门口,放声大哭起来:“路钟,快救救我,我快被他们打死了!”
来人正是路景的父亲路钟。
他低头看着满脸鲜血的郑香芝,眉头紧皱,深吸一口气后,抬头看向一直紧紧护着温寒烟的路景,怒喝道:
“你们在干什么?简直太胡闹了!一个个都这么放肆!”
蒋书星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她双手叉腰,站在路钟面前。
虽然她比路钟矮了一头,但气势丝毫不输,大声说道:“路钟,你骂谁呢?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为难孩子们!”
郑香芝趁机告状:“她一进门就用罐头瓶砸我,你要是再晚来一步,我这条命可就没了!”
还没等路钟开口,蒋书星一脚就踹在了郑香芝的嘴上,骂道:“还有力气哭,看来我之前下手还是太轻了!”
路钟无奈至极,微微闭上双眼,示意身后的下属把蒋书星拉开。
蒋书星却一点也不害怕,指着路钟的鼻子,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骂人的话一句都不带重样的。
要不是温寒烟提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还真以为路钟是蒋书星不共戴天的仇人。
路景眼神冰冷,只是淡淡地扫了路钟一眼,便揽着温寒烟准备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
路钟怒吼一声,伸手去拉路景,却被路景一把推开。
“让开!”
路景对自己的父亲,没有半分敬重,只有满满的冷冽与厌恶。
温寒烟停下脚步,替路景的冷漠找了个理由,也给路钟递了个台阶下:
“您应该知道路景受了伤,刚刚又发生了争斗,他的伤口裂开了,得赶紧回医院包扎治疗。”
路钟听了这话,眼神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