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你们俩都机灵。”
路钟指了指温寒烟,又看看路景和蒋书星,脸上竟然露出了笑容。
他放松地坐在椅子上,身体向后靠着,双腿交叠,看起来心情不错。
“那是,我老婆能不聪明吗……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我傻呢?”
路景一开始还因为父亲夸赞温寒烟而沾沾自喜,反应过来后,气呼呼地瞪大了眼睛。
他这副模样,带着几分孩子气,让路钟仿佛回到了多年前和妻子汝沁新婚的时候。
那时,他曾说大舅哥薛怀川比汝沁聪明,汝沁也是这般得意地回应:“那是,我哥当然比我聪明……哎,不对,路钟你什么意思!”
说着就跺脚抗议,还扑过来佯装打闹,他顺势将汝沁搂在怀里,那一夜充满了甜蜜与温馨。
路景的性格和他妈妈太像了。
只是自从汝沁去世后,路景就像丢了魂一样,许多年都消沉不振。
现在,因为温寒烟,路景又重新快乐起来。
想到这儿,路钟多看了温寒烟几眼,眼神里少了初次见面时的冷漠和疏离。
“我昨天和你舅舅见过面了。”
路钟清了清嗓子,看着路景,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我们一致认为,应该给你调动工作。你可以选择去我管辖的京城,或者你舅舅管辖的广城。
最晚十一月,你们师就要被调往前线作战,而且是前锋部队,不是后备梯队,你应该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在正式命令下达之前,这只是正常的职位调动,但要是上了战场再调走,那就是逃兵。”
听到这话,温寒烟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如果路景能听从父亲的安排调回京城,就不用上战场,也不会战死沙场了。
可路景的回答瞬间打破了她的幻想。
“我的人生不需要你安排。要是我贪生怕死,当初就不会进军校、当兵了。我们七连是全团的尖刀连,每一个战士都是我亲手带出来的。
我是连长,不能为了自己活命就抛弃他们。哪怕七连最后只剩一个人,也会战斗到底。不做逃兵,这是每个军人的基本操守。
我可以死,但绝不做逃兵!如果我牺牲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