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头越皱越狠，越觉得莫名其妙。
就因为一个味道？
他就这么在意这个味道？有其他的气味，这件衣服就不行？
头发还湿漉漉地搭在肩膀上，林雾的眼里满是难以理解的神色。
两人四目相对之间，氛围就这样僵持下来，空气中是死一般的寂静。
时间仿佛都在此刻静止了。
而谢司聿的眼神更是透着寒意，他那张脸黑得几乎是下一瞬间都能滴出墨来。
看向沈明妩的目光里带着能穿透人心的力量。
他是一路跟着她们回来的。
见沈明妩不吭声，谢司聿继续说道：“这件礼服上有别人的味道。”
“不只只是你身上的味道。”
谢司聿说话的时候，声音几乎都是咬牙切齿从喉咙里发出来的。
他跟在后面的时候，看不见车厢里两人发生了什么。
但是，她的礼服上不单纯是她自己的味道，还有别人的味道。
那就说明了，在车里，两人绝对没有什么举止亲密的行为。
且时间应该很长，不然礼服不会沾染上别人的味道。
沈明妩眉头狠狠地皱着，心里依旧还在心疼自己的礼服：“然后呢？你就要这样把我的礼服给剪了？”
谢司聿死死地咬着后槽牙，直接站起了身子。
他比沈明妩要高出很多，沈明妩只感觉到一片阴影投射下来。
下一瞬间，他直接掐住了沈明妩的脖颈，更是弯腰低下头来，热气全部都喷洒在沈明妩的脸上。
“别骗我，我最讨厌背叛我的人。”
“沈明妩，你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
男人的声音低沉冷冽，富有磁性，但是却满是透着森寒，就像是那从地狱而来的罗刹。
沈明妩瞬间浑身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对上他那双狭长的锐眸，就如同夜空中的鹰一般锐利，眼底透着浓浓的怒意，她心里只感觉到了怵意。
他突然变得就好像不像他了一样。
两人之前在国外的温存，自从回国了之后，全部都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