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仙儿见他不情愿,也很不高兴,说,欢儿,你没听说过有句话说:要想会,得跟师父睡!
邱欢儿还真没听说过,就摇了摇头。
半仙儿解释道,在旧社会,徒弟跟师父学艺,一学就得好多年。前三年,师父是不教真本事的。
邱欢儿就问,那徒弟跟着干啥?
半仙儿说,打杂呀,另外,就是跟师父睡。冬天,到了晚上,徒弟得先把被窝暖热了,师父才上床的。
邱欢儿“呃”了一声。
半仙儿又说,夜里师父起夜,徒弟得给师父递夜壶。
邱欢儿没听说过夜壶,就问老道。
半仙儿说,就是尿壶嘛。
邱欢儿算是明白了,说,跟师父睡,就是晚上伺候师父嘛。
半仙儿说,对嘛,要服侍三年,用真诚打动了师父,这才开始传授真经。
嘚,半仙儿拐弯抹角说了半天,意思很清楚,你要是不陪着睡,我就不教你真本事。
无奈之下,邱欢儿只得与师父同床共眠。
刚开始的几天,倒也没啥,不就是晚上递个夜壶嘛,这没有什么技术难度!
可是,又过了几天,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晚上吃饭时,老道拿出一瓶酒,说,欢儿,天冷,陪师父喝两杯暖和暖和吧。
邱欢儿本来也没什么酒量,师徒俩就喝了一瓶。
喝酒中间,邱欢儿曾出去撒过一泡尿。
一瓶快见底的时候,他感到天旋地转的。
无奈,邱欢儿只得说,师父,我很晕,不能再喝了。
半仙儿邪魅一笑,说,爱徒,那你就先睡下吧。
邱欢儿这一睡,昏昏沉沉,一直睡到了天亮。
冬天,早晨天亮的晚,已经快七点了。
求卦的人为了挂号,已经来了两三个。
半仙儿就催邱欢儿起床,得赶紧去收挂号费啊。
邱欢儿只得拖着疲惫的身躯起了床。
奇怪,虽说自己酒量不大,也不至于喝了半瓶,就不省人事啊。
更奇怪的是,屁股还隐隐作疼。
中午解大手的时候,邱欢儿更是有异样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