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师兄也莫再动气了,伤神。
眼下还是剿诡要紧。”
随后她转身向裴知雨问道。
“今日裴师兄你们于那擂场有什么发现吗?”
只见裴知雨摇摇头。
“没什么太大发现,如果非要说的话。
无论擂台上擂手还是擂台下观众,简直就像被致幻般狂热。
比那赌坊老板所言犹有过之。”
陈萍安推开窗倚在框上望向街道。
此时一些早点铺子已是开门准备营业。
少年看着初早街景喃喃道。
“若单单只是这些灰色场所的人疯狂就罢了。
只盼是我想错了……”
……
与三人谈了此次杨府遭遇后。
陈萍安微微沉吟。
“既是如此,那诡物多半今日不会再来。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
还是派一人在那盯梢妥当。”
唐岁眨了眨眼。
“那便由我去罢?
白日你们四人便由陈师弟来指挥寻那剜心诡。
刚好白天可以调动官兵。”
“我才不要和这奸猾小贼……”
陶铁话音未落,唐岁笑盈盈地截断他话头。
“陶师兄,权且是当师妹个小小请求。
不行,吗?”
见得少女语气转得有些委屈。
陶铁一时间有些语塞。
他别过脸不去看唐岁,闷闷粗声道。
“行……行吧。”
少女露出得逞笑容。
“多谢师兄。”
……
“杨小姐,您的回忆对我捉诡来说非常重要。
请一字不落地详细复述给我听。”
唐岁盘坐在杨婉床上与其对坐,小脸严肃。
“我……
我昨日确是出去了。”
“同谁?”
“同,景郎……”
杨婉声若细蚊。
唐岁揉着太阳穴有些头疼。
“看那诡物样子,应该盯上你俩挺久了。
昨日应该也幻作你的样子让红香二人多订了套婚服……
今日我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