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上一笔大的做不好的话，那可就陷入深渊里去了，哎呀，不过也没什么关系。”
“我这小老头我呀也半截身子入土了，你呢又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嘛，这笔生意做了也就做了。不过前几天我跟司霄离聊了。”
“你和司霄离聊什么着呢？”
“聊这件事情啊，司霄离他也表示挺赞同的。他说你要做的话，他可以帮你一起打掩护。”
云昭没好气，翻了个白眼吐槽道：“其实司霄离是不赞成我做这件事情的。”
“不赞成？怎么可能，但是如果你真的要做，我看司霄离还挺配合你的。我这是在我心里里说话呀。”
“哪里有？我们这只是就是是吧？”
“我心里这家伙算是平日里看起来挺热心的，实际上吧他脾气还算可以，不错的。世界医学组织大部分的人都没有什么正常人类的感情了。我睡觉也是有的，甚至你可以说司霄离愿意帮你已经是不错了的。”
“是，是吗？”
云昭嘴角略微抽搐，他不知道他他和小老头认识的一个四小栗到底有什么样的区别。
司霄离这里确实是公子一般的人物，而且温润如玉，那你如果说真的，他真的温柔如意的话，怎么可能？
这个地区常年行走的人就没几个正常人。
人家还是略微动了动脑子，他懒得说话了。
老头子是眼唇咳嗽了好几声呢。“算了，行了，我知道你对于那小子脾气也算是不错，但是的话也没有那么多事儿。”
“嗯嗯，我可没有说司霄离不好。”
“我知道你没有说司霄离不好，可是对于司霄离并没有多大亲近的感觉。”“那还能有什么亲近的感觉？”
“我们两个也算是历经生死的伙伴，两个人输的不能再输了，就好像有人告诉我，你这小老头儿是个特别特别好的人一样，你觉得我信吗？”
“这不都是一样的道理嘛。看熟悉的人，你跟我说他的好话，反而让我有一些不太相信。”
这一点云昭倒是没有说错，小老头沉默了一下。也是，如果有人对着云昭说自己是个好人，恐怕云昭压根就不会相信的。
不过这交换多少掺了点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