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没了被利用的价值,随时都可能拿出来摆在台面上,给他带来致命的一击。观音菩萨不禁摇头叹息,文殊菩萨如此自负,最终恐怕会落得一个悲惨的下场。
“圣君,本座知晓你的意思了。本座只是觉得有些可惜,本来可以为圣君在人间的功绩,添砖加瓦,却不想圣君如此善解人意。
竟然想着关照本座的弟子,圣君所言,正是道理,本座定会着重考虑。只是南瞻部洲也有圣君的庙宇,圣君难道甘心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香火信徒转而投向文殊菩萨吗?”
观音菩萨这话转折的有些突兀,百花羞正听着她说她们佛家同门的事情呢,怎么又转到她的头上了?
“本宫才有几座庙宇?脚长在信徒身上,信徒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脑袋长在信徒脖子上,信徒愿意信奉谁就去信奉谁。”
在南瞻部洲,她远远没有外来的文殊高调,更没有开国皇帝的御弟远近闻名。
她不过扶持了一个女子从庵堂的姑子,一路成为当朝女帝。得了几分纯粹的信仰之力,因着那女娃,得了几座像样的庙宇。
世人多愚昧,神佛面前,也更愿意去信奉男性神只。
在南瞻部洲,她的声名更多的是流传在皇室女性之中。
也只有这两座皇城里的百姓,才熟悉她的声名。
因着文殊菩萨的到来,她一早就收敛了,远没有一开始那么张扬。
“香火如何就能一直属于某位神佛?天神赐福,凡灵朝拜。天神疏离,凡灵或许就会将金身神像推进泥里。
菩萨,你又担忧什么呢?”
没有无缘无故的供奉,也不会有毫无缘由的偏疼。
又担忧什么呢?
“文殊菩萨行事的风格,想毕菩萨比本宫更加清楚。
华丽的虚影,风一吹就散了。”
还想着推着自己出去和那文殊菩萨斗,百花羞还没有忘记她当初拿了人家十枚金丹砂,可是答应了做个袖手旁观的看课。
“菩萨,您忘了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