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懒散的躺在龙椅上,一边是苏培盛,另一边是端着糕点的小夏子。
皇上坐在一旁,看着折子。
每每见到大臣上书请立太子时,皇上都会叹气。
当皇上第十几声气时,灼华忍不住了。
“干啥子!皇阿玛您到底叹啥子气哟!”
皇上瞪她:“给朕好好说话。”
“好嘞!”
皇上揉着脑壳,放下折子叹气。
“近几日前朝多提立太子一事,你说,朝臣们是不是都觉得朕老了,所以才如此着急立太子。”
灼华点头:
“是老了。五六十岁已经是中老年人了。像你这样的老人家,在未来已经是退休的年纪了。
哦!您牙齿是不是开始掉了?”
皇上气笑了,撸起袖子就想打人。
灼华一蹦离开了龙椅。
“让我说,又不准说真话,说假话我心虚,说实话你又不爱听。
皇阿玛您可真难伺候。
行行行!有些臣子该急的不急,不该急的瞎操心,说这话的人就该立即拖出去打死,皇阿玛春秋鼎盛怎么就着急立太子了。”
皇上笑着重新坐下:“行了,说两句合时宜的话。找你来就是想听听你说话。
听说弘时想迎娶你身边的采频做侧福晋,你不是挺赞同的吗?怎么又拒绝了?”
这种小事皇上从来不过问,如今问上一句也是弘时求到了他面前。
前朝正处于立太子言论中,弘时是长子,庸碌无能,他也是怕弘时在此时遭了人算计。
他毕竟是王府里唯一一个长大的孩子,他到底疼了多年,不能不为他们多想。
见他为一个女子沉闷不语,他这个当阿玛的又气又无奈。
他早就不对弘时抱有希望,只打算等他成了婚,封一个郡王便罢了。
灼华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老三闹到了皇阿玛面前,她坐正了身子,腻腻歪歪的说着话。
“皇阿玛,采频温柔,伺候我很好,刘嬷嬷虽然跟着我时间最长,可是毕竟上了年纪,余莺儿即将出宫。
我身边贴身伺候的人不多,我不能没有采频。
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