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事情闹成这样,谁看不出来是她这个做婆母的容不下新妇?
曹春喜能把这件事瞒得这样好,光靠沈清迟肯定是不行的,这里面必然还有沈清渊的手笔。
之前沈清渊的警告此刻在莫氏耳边不断回响,她不敢想象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等着她。
这般想着,莫氏看莫芸婉的眼神也变得怨毒起来。
她就说这个小贱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这小贱人天天在她耳边挑拨离间,她怎么可能连这么简单的阴谋都没有发现?
春喜大概猜到那丫鬟跟莫氏说了什么,“关切”地问:“发生什么事了,母亲怎么突然动手打了妹妹?母亲方才说我和妹妹合谋害你又是什么意思?”
春喜问的也是一众宾客的疑问。
莫氏不是在追究曹春喜偷盗财物的事吗,怎么突然跟自己女儿闹起来了,曹春喜这还没有证明清白呢,哪有本事害她?
莫氏的嘴巴像是被胶水黏住,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有口难开。
她能说什么?
说她本来以为设了个天衣无缝的圈套要让曹春喜变成侯府的罪人,从此以后任她拿捏,结果被曹春喜戏耍了一番?
莫氏憋不出一个字,这是莫芸婉捏了捏她的手腕,低声提醒:“姑母,我看你脸色不大好,要不先扶你回去休息一下?”
莫氏听懂暗示,当即就要装晕,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倒在莫芸婉身上,就听到春喜说:“这镯子和坠子不是我拿的,但和我娘家有联系,还能经常进出问心院的只有我阿弟曹文,想来偷盗之人就是他,来人,把他带过来……”
王氏已经被接连的反转绕晕,但听到春喜要把偷盗的罪名安在曹文头上,王氏顿时像是发了疯的母鸡,猛地扑向莫氏和莫芸婉。
“我儿子在家跟他阿姐最是亲厚,定是你们教唆他偷东西害他阿姐的,老虔婆,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