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脑内系统却突然闪烁起来：
【新增情感变量模块
加载进度：1…】
而这位已然让全球金融圈都真切感觉到数字中竟还蕴含温度的商人，此时正悠闲地摇晃着威士忌杯里的冰球，对着加密卫星电话，吐出冰冷的话语：“鱼咬钩了。”
田毅随手将雪茄按灭在伪造的瑞士银行流水单上，接着说道：“下周把伪造的苏富比拍卖记录塞进她电脑，要带梵高《向日葵》赝品编号那种，对，等她的移民客户去了纽约，呵呵，这些客户就查无此人了……”
与此同时，脑海里的系统调出了数据化呈现名媛效益：
【| 打造周期 | 资金投入 | 媒体曝光 | 资本收益 |
| 7天 | 87万 | 36篇报道 | 2300万 |
| 30天 | 210万 | 152次热搜| 12亿 |
| 90天 | 590万 | 3本传记 | 57亿 |
（注：收益含股价拉升\/移民中介订单\/技术走私溢价等）】
何碧瑶正是通过田毅精心策划的名媛打造计划，刚好躲过了2004年那场代号为“春雷”的专项行动。这场为期三个月的行动，声势浩大，参与部门涵盖公安、工商、教育、外交等七部门。
其整治对象明确指向无证中介、“三无”机构（无资金、无场所、无资质）以及海外驻华非法中介。查处规模更是不容小觑：仅北京市就出动执法人员550余人次，查处非法中介29家，侦破刑事案件5起，刑事拘留13人。
在何家姐妹、廖威以及田毅四人私人庆功会上，田毅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掏出早就拟好的协议：“碧玉出去后负责套取美国实验室的技术，碧瑶用移民渠道把图纸运回国。利润分你们一成。”而此时，央视的新闻正在报道：北京汉高信息咨询有限公司，因非法从事留学中介活动，被相关部门缴获中国护照50余本，查封账册、档案材料150余本。部分中介更是不择手段，通过伪造劳动合同、营业执照等方式骗取港澳通行证，以此非法牟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