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盛哲拧眉，气急败坏地走到她面前，巴掌就要下来。
“打。”姜昀神色淡然，“打了，我这脸可就替你陪不了客了。”
“你……你个孽障！”
姜盛哲终是没打下来这一巴掌，攥紧拳头，松了下来，“混账东西，给我滚！我没有你这样狠毒的女儿！”
“你好像从来也就没有认过。”
姜昀起身去拿包，然后利索地掉头离开。
身后是张华撕心裂肺的哭声和姜盛哲急赤白脸地叱骂，吵得聒人。
她走出去，只觉得恶心极了。这些年来，她无时无刻不梦见当年母亲每天伤心欲绝以泪洗面的情形，还有她盯着自己与姜盛国相似面庞时，低低的呢喃……
姜昀闭了闭眼，深吸口气。
这一点两点，她都会全部讨要回来！
-
到达酒店时，沈衍已经洗好澡在等她了。
男人的身材很好，水珠顺着紧致的肌肉滑至更深处，斜靠在床边叼着烟，微微乜着眼看她，“迟到了。”
姜昀也不扭捏，自顾脱了衣服过去，掐灭烟头，一言不发吻上他的唇。
两人从床上再到沙发再到窗边，对方硬挺的腹肌摩擦着她已经发烫的后腰，一下又一下有力地贯穿。
她的双手被迫撑着窗户，落地窗的视野很广，深夜的帝都依旧繁华，从这里往下看，甚至可以看到姜家那栋别墅。
她姐姐全身心爱着的男人，此刻正覆在她身上卖力，紧致贴合，那双大掌贴上了她的手掌，十指交缠，难舍难分。
事毕后，沈衍在镜中看着自己后背女人发泄的痕迹，眉头微皱。
“下次把指甲剪了。”
两人虽然只在床上交流，但却也是最紧密的交流，今天沈衍分明察觉出了她的不对，却没有提及。
毕竟，他们只不过是互相满足的关系。
其余的不想问，也不会问。
床上的姜昀拿起被他扯烂的丝袜看了眼，索性随手扔到垃圾桶里，“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沈衍微微抬眼，等她的后话。她扬了扬手里的手机，“我那混蛋爹等着我去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