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一身裁剪有度的西装，一手拎着红酒杯，另一手插兜，闲闲散散走进来，斜靠在门沿上，一副禁欲混种样。
桌上的人一时间都停下了动作。
“赵总。”沈衍视线扫过姜昀身边的男人，拎酒朝他晃了晃，“听说你在，来碰一杯。”
赵总先是一愣，然后立刻回过神来拿着酒起身敬他，谄媚笑笑，“这几个服务员真是没眼色，要早知道沈总你也在这，我肯定过去敬几杯，哪还用您亲自跑一趟。”
虽说按辈分赵总大他足足得有两三轮，但商业圈这地方向来是靠实力说话的，就是姜盛哲在这桌上吃饭，也得先跟着敬两杯再论其他。毕竟沈衍现在手握的势力，可是比他们几个加起来都还要再多上几倍，几乎涵盖了大半个帝都的金融圈。
得罪这种行业巨头，就是在断送自己的前途。
几人见这架势，忙都站起来和沈衍碰了一杯。
而沈衍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女人一眼，好像真是只是过来碰了杯酒，而后连头也不回的走了。
姜昀也面不改色喝了口酒，除此之外并无动作。
几人眼观鼻鼻观心，好像忽然都明白了什么，相视一笑。
……
沈衍走后，那几个老头更加肆无忌惮的开始灌酒，喝的姜昀视线模糊，双腿发软，就这么给她半搂半架着走了出来打车。
“别急啊小昀，再等等，再等等就到了。”赵总笑的眼都没了，招手去叫司机开车。
“诶，赵……赵总。”身边一个老男人突然顿了顿，“你看，对面那辆车是不是沈总的！”
沈总？
几人闻声都看了过去。
只见此刻马路正对面停着一辆迈巴赫，驾驶位的窗户半拉下来，露出男人半明半暗的侧颜，嘴角还叼着根烟，下颌线分明。
“他……他怎么还没走？”赵总话毕，看了眼自己怀里的女人，剩下的话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能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这个女人。
几人脸色一僵，自然也不敢怠慢，忙支使着两个服务员把姜昀就这么送了过去。
敲了敲车门，姜昀便被他们放到了车后座的位置。
“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