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年是将薪弹打完了,还说回头要还给他。
余不饿觉得没这个必要。
当时大家是同舟共济,陈斯年射击水平高,枪和薪弹在他手上,更能发挥作用。
本就不算谁欠谁。
“别推脱,我都已经弄来了。”陈斯年态度坚定。
“可你也没打掉这么多发啊!这得一千万吧?”
“没那么贵。”陈斯年摆手,“射击馆有路子,大概八万一发,就是量不多。
你要有需要,下次可以找我,不过,那就得付钱了。”
余不饿立马冲陈斯年抱拳。
现在多了一条路子,而且比鬼市更便宜,当然是好事。
陈斯年接了个电话,准备离开,问余不饿要不要一起走。
“我还想再练会枪。”
陈斯年没多说什么,起身离开。
余不饿回到靶场,戴上耳罩和护目镜,安教练一旁指导。
同时,他脑子里也想着那女人之前的“指导”。
将枪械,当成手的延伸,是身体的一部分。
目标在哪,子弹就会落在哪。
余不饿认真思忖着,体会着其中含义。
“砰!”
“砰!”
“砰!”
连开三枪,最好的成绩是五环。
另外两颗子弹,也都穿过靶纸。
安教练在一旁称赞:“余少爷,你的射击天赋还是不错的!”
“真的?”
“那是自然!你的进步很快。”
余不饿咧嘴笑。
看得出来,安教练这一次说的是真的。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余不饿反复练习,并且不断进步。
只是,他还没有进入夏书瑶所说的那种境界。
“余少爷,差不多了,过犹不及。”安教练适时说道。
余不饿点点头,放下枪,揉了揉酸胀的手臂。
就算经历过淬体,长时间的后坐力冲击,还是有些难顶。
临走前,最后看了眼靶纸,八环的穿孔令人心情愉悦。
“菜得多练!”
等来到前台结账时,看了眼账单,四千多块。
对现在的余不饿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