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他只能再重复一遍。
“我们要趁机收购顾氏的部分项目吗？”
顾景逸是个人渣，但经商手段不错。
顾氏名下不少项目，都收益惊人。
“拿下。”
霍承衍特意嘱咐一句：“走我的账。”
方正咂舌，小声试探：“您是要送给南至小姐？”
当了这么久的助理，方正已经能猜到总裁部分心思。
但他仍然不敢置信，那些项目，哪怕是收购，也是个不菲的数字，光从顾氏的态度，也可看出——
如果不是顾氏内部资金链断裂，这些项目，他们绝不会松手。
“嗯。”
简单的回应，在方正的心底掀起了滔天巨浪。
没人比霍总更会扎心窝了吧？
方正都能想象，顾景逸眼睁睁看着，自家老板踩着他的心血，讨好他的原配夫人。
光是想想，就觉得刺激又解气。
激动下，方正下意识拍了拍霍承衍的肩膀：“霍总，我看好你！”
霍承衍侧眸，只一眼，他就知道方正大概在脑补什么了。
他的笑意淡了些，语气平淡：“少看那些小说。”
方正神色收敛，小心拂了拂霍承衍的肩膀，尴尬一笑：“您衣服上沾了脏。”
霍承衍是真不明白了，作为世界排名前二十高校毕业的优秀学生，方正为什么会沉迷网络小说。
更不解的是，方正竟然偏好霸道总裁文学。
想到这人私下时不时问他的那些问题，霍承衍无奈又好笑。
恰在这时，周遭的人群，好似沸腾一般。
“我的天！这是谁的作品，太漂亮了吧！”
“等等，我看一下，99号，设计师是……舒月窈！”
“那不就是顾总的出轨对象吗？人品不行，设计倒是不错。”
霍承衍顺着看向台上，他的瞳孔瞬间紧缩。
台上，一抹鲜红，好似从烈火中走出般，壮烈又坚决。
只一眼，霍承衍就确定，这，是南至的作品。
霍承衍修长的指节用力攥紧，眸中染上了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