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砸在落地花瓶上，将花瓶砸了个粉碎。
助理听到动静，赶紧跑了进来，“顾总，发生什么事了？”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顾知衍的情绪如此失控，甚至想不到用什么话来劝比价好。
“顾总，当年实属无奈，毕竟从一开始我们就看出来，白清浅不是那么容易拿捏的人。”
助理将地上的碎片收拾起来，“但权衡利弊之后，我们更需要的是股份，因为那是我们踏入顾氏集团的敲门砖，您也是没有别的办法。”
“就现在而言，白清浅也不是最主要的，反正她对您不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无非就是……”
影响到他和姜柚之间的感情。
可他们之间的感情本来就很脆弱，即使没有白清浅，也会因为别的人或者事不而不堪一击。
偏偏赶上最近他们查到了当年的线索，顾知衍力不从心，根本想不出任何应对之策。
他整个人的脑子都是乱糟糟的。
“先不说这个，你收拾好之后，我们把公司的情况再过一遍。”
顾知衍重拾理智，坐回办公桌前，“争取在顾晓进公司之后的一切可能性都想一遍，万一，我是说万一顾晓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我们就不能像对白清浅一样束手无策了。”
助理吧碎片都扔到了垃圾桶，又抽出纸巾擦手，“嗯，顾总，那用不用我去查查，白清浅到底是为什么忽然就来国内找您了？”
顾知衍没有抬头，只是摆了摆手，“不用，无论是为什么来的，怎么来的，眼前这些麻烦都是实质性的麻烦，都得想办法解决，还是紧着最重要的事来，等到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再去查这相对没有那么重要的真相。”
“好。”
助理坐下，二人又将刚才梳理好的重新查验，看看有没有疏漏。
至于白清浅，从顾氏集团出来后，并没有上她自己的车，而是朝旁边走了几步后，进了一辆相对比较低调的商务车。
上车后，空调的凉爽之意吹的她头脑也清醒了几分，摘下墨镜，睨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男孩，语气冷冷的开口，“我们的合作，仅限于我和顾知衍之间的感情问题，如果你想通过我，让他心烦意乱，从而给你制造机会，好从他手里抢走顾氏集团，我劝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