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隐约想起有个又高又瘦的男人把她抱到车里给她擦泪。
一边擦还一边笑……
回忆到这宋惊雨猛地回过神来,这才注意到浴室里响起已久的水流声。
磨砂玻璃透出男人强壮野性的熟悉轮廓,腿间的疼痛提醒着宋惊雨昨晚发生了什么。
宋惊雨指甲用力蜷缩进掌心。
她挪着酸痛的身体下床捡衣服,却发现被撕的已经穿不得了。
宋惊雨不禁发出疑问,昨晚究竟有多疯狂才能到这种地步?
衣服都能撕碎,这得用多大的劲儿啊……
没办法了,只能穿这个男人的衣服了。
宋惊雨边拿边心里默念不好意思,却在瞬间怔住。
男人白衬衫的领口上用金丝线刺了一道醒目的字母,ying
应。
宋惊雨眼睛瞪的瞬间像葡萄一样圆,不…会吧…
整个京城能把自己的姓氏刺在衣服上且姓应的人,就只有许泽锐的那个小舅……应行舟。
传闻有杀人前科的京城坏蛋太子爷。
所以她这是把前任小舅给睡了?
救命,跟谁扯上不好非要跟这位活阎王。
宋惊雨直接一头扎进被子里哐哐撞了三下,以表懊恼。
撞完,宋惊雨不敢多待赶紧套上衣服逃了。
她不能和应行舟有什么牵扯,更何况他还是许泽锐的小舅,和渣男是一家人。
就当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当做了个春梦。
宋惊雨刚溜走浴室的门就开了。
透亮的水珠落在他长睫上,男人抬起黝黑的眼瞳一扫,瞬间沉了沉。
屋里不仅空无一人,连衣服都被顺走了。
应行舟捏起宋惊雨留下的纸条,字体能明显看出是情急下写的,丑的跟让鸡啄了一样。
「避孕药我会吃,请您放心」
字里行间都不想跟他扯上,还特意用的敬语。
应行舟用打火机点燃,纸条很快就被烧了大半,他不急不慢的掏出根烟叼在唇间,凑过去顺着上面的火吸了两口。
烟燃了,纸也在他指尖翻腾下烧没了。
他咬着烧的正旺的烟打量着床单上的血迹,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