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谦卑的马屁,顿时让张定奎略显阴沉的面庞上,闪过一丝笑意!
待见张定奎抬手的挠了下,颧骨上铜钱大小的黑痣,沉声道:“你家庄主怎么没来?”
岳均植立刻换上一副忧心之态,叹道:“大人有所不知,前两日我家庄主与那卧虎岭的贼人厮杀一番,纵是赢了,却也是惨胜,现如今正在庄子中卧床养伤呢!”
张定奎闻言,面色不改!
岳均植见状,也猜不出其心中所想,随即又道:“庄主托我与大人告罪,待过些时日,伤势略有好转,便来与大人见礼!”
张定奎转而看向身侧的随军主簿,后者见状,微微点头!
便见张定奎神情一厉,沉声道:“一只下金蛋的老母鸡,说死便死了,你说应该如何?”
执掌数千精锐铁骑的军中悍将,猛然发怒,一股磅礴杀意,顿时将岳均植包裹!
后者瞬间如溺水一般,便是呼吸亦是一窒!
随即岳均植抬手胡乱擦下额间冷汗,牵强的挤出一丝笑意,颤声道:“我家庄主说,说了,今年的金蛋已经下了,明年保证还会有金蛋的!”
一旁的随军主簿,见其不停颤抖的身子,嘴角冷笑,随即轻咳一声!
随即便见张定奎收起周身气势,继而沉声道:“记住你们的保证,否则后果自负!”
言罢,便向其摆摆手!
稍时,岳均植与两队庄勇行在河谷之上,望着远方辕门高耸,威武肃穆的营寨,心中满是艳羡,眼中哪里还有方才的惊惧之色!
身旁的庄勇见状,羡慕道:“岳掌事,咱们要有这甲胄和战马该多好啊!”
岳均植闻言,轻笑不语,一抖缰绳,口中喃喃道:“不急的!”
——
夕阳西下,霞光即逝!
议事堂中,二郎见谢怀瑾姗姗来迟,随即笑道:“怀瑾兄,可已大好了?”
无常剑气,划分黑白,威势惊人,便是二郎见了,心中亦是艳羡!
可一连两日的探望,见其均是打坐调息,随即心中腹诽不已,银样蜡枪头!
谢怀瑾哪里知晓其心中恶趣,略带羞赧道:“让二郎兄弟见笑了!”
二郎随即亲切的将其拉入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