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觉得我当时有拒绝的能力吗？”
“说得好听！”余碧华眼中寒光四射，“什么样的傀儡能手握一半的纯利？”
张川耸肩，“孙夫人，这东西到现在也不过是一纸文书而已，真金白云，我可是一个也没见过。”
“哼！”余碧华冷哼一声，又道：“你和我女儿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说没关系，您信吗？”张川似笑非笑。
余碧华明显已经预料到了这种结果，也不废话，直接对着王管家使了个眼色。
王管家立刻会意，走上前来，从怀里抽出一张空白的支票，放在了张川面前的茶桌上。
来了来了，狗血，呸，经典的一幕来了张川心中兴奋，表面上却依旧稳如老狗。
抬头看向余碧华，他眼里满是诧异。
“孙夫人，这是”
“这就是我这次过来的原因，数字随你填，然后，走出这道门，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余碧华声音冰冷，眼神里带着不可抗拒的意味。
张川瞧了瞧桌上的支票，问道：“您的意思，是让我再也不见您，不见孙总，还是干脆从临江搬走呢？”
“自然是后者。”余碧华道。
“那港口的事情呢？”
“这不是你的该关心的事情。”
“好。”
张川点点头，抬手从王管家手里接过笔，问道：“随便填啊？”
“随便。”余碧华轻轻挑了挑眉毛。
“好嘞！”张川嘿嘿一笑，提起笔来，在支票上亿那一栏，写下了第一个九字。
余碧华脸色当场就变了。
“张川，你耍我是吧！”
张川抬起头来，嘴角含笑，道：“自信点儿，你把是吧去掉。”
“你耍我！”
“嗯。”
“混账！”
余碧华眼神喷火，愤然而起。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脆生生的声音却从旁边传了过来。
“妈，你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