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信。
“你快停手！造下如此杀业，等你渡劫的时候，就不怕天道制裁？”
界灵厉声警告。
“渡劫？”玄阳仙尊冷笑一声。
虽说操控他的是顾清远，但玄阳仙尊本人，原本是仙尊境界，早已经超脱天道。
“天道见了我，得叫爷爷！”顾清远操控着玄阳仙尊回答问道。
他夸下如此海口，也只是为了震慑界灵。
至于天道，即便听见了，也不敢对玄阳仙尊出手。
当玄阳仙尊手里的能量团，积蓄到九劫散仙才能爆发的威能时，玄阳仙尊停了下来。
“我若松手，整个天神界都将化为炼狱，你考虑好了吗？”
玄阳仙尊单手控制着那道能量团。
此刻天神界元气枯竭，所有元气都集中到了玄阳仙尊手中。
这能量团强度仅有九劫散仙层次，但胜在量大，一旦触发，那就是毁天灭地。
“我答应你！我愿意成为你的奴隶！”
界灵选择妥协。
它是这方世界诞生的第一道灵智，看着天神界演变百万个会元，方才发展到如今的规模。
如今有人轻易就要毁了这里，它当然不会顺从。
“以后我就是你的奴隶了，你快收手吧！”
界灵满脸真切的望着玄阳仙尊，语气谦卑。
“空口无凭！你须得立下天道誓言！”玄阳仙尊正色道。
顾清远能想到的办法，也就是天道誓言，才能奴役界灵。
界灵听后，略微犹豫片刻。
看着玄阳仙尊手中，那道将欲爆裂的能量团，她最终选择顺从。
“我向天起誓，誓死效忠你，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界灵立下天道誓言。
但玄阳仙尊依旧没有松手，还将那能量团置于空中，随时能够引爆的状态。
“你需要效忠的人不是我，而是刚才那位，和我一同来到天神界的男人，他叫顾清远！”
玄阳仙尊正色道。
界灵听后，勉为其难的抬起手，手指苍天，再次郑重说道：“我向天起誓，誓死效忠顾清远，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界灵顺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