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敏锐的感受到了林霄的变化，在对戏的过程中，他能感受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悟性。
他眼神中的审视逐渐被欣赏取代，看向林霄的目光也变得认真，他开始真正将林霄视为对手演员，而不是一个需要提携的后辈。
两人的对手戏渐入佳境，每一次眼神的交锋，每一次呼吸的顿挫，都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拍摄间隙，李老师竟主动叫住了林霄。
“小林，刚才那个低头的处理，可以再慢一点，让情绪多停留半秒，”李老师指点着，“还有你握拳的那个动作，可以稍微松一点，表现出一种想抓住什么又无力抓住的感觉，会更有味道。”
他的语气温和了许多，态度也从礼貌疏离变得亲近起来，就像一个前辈在耐心指导后辈。
监视器后面，一直表情严肃的导演张艺，看着屏幕上林霄和李老师之间那场对手戏，嘴角向上翘起。
当最后一个镜头定格，张艺拿起对讲机，声音里带着难得的满意：“不错，这条过了！”
这句肯定让整个片场的工作人员们看向林霄的眼神多了几分真正的认可。
林霄长舒一口气，他快步走到李老师面前，再次鞠躬：“谢谢您，李老师，今天跟您学到太多了。”
李老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中满是期许：“小伙子，有天赋，好好磨练。”
接下来的几天拍摄，林霄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