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霄笑了,转身时看见他藏在背后的手……掌心画着歪歪扭扭的小房子,房顶上还趴着只卡通猫,尾巴卷着串小鱼干。
“说话算话?”她指尖戳了戳他掌心的“屋顶”,彩羽扫过他手腕时,他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心口。
“算话。”他低头吻她发顶,混天绫在身后轻轻晃了晃,像在给自己打气,“等你哪天不想管三界了,我就把乾坤圈卖了,换只会拉磨的仙牛,带你去看遍四海八荒的日出。”
可当晚,他在帐篷外却掏出另一张图纸……上面画满了防御阵,角落写着“给琼霄的安全结界”。敖丙走来时,看见他对着图纸发呆,龙角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血迹。
“你知道的,”敖丙少见地严肃,龙爪拍了拍他肩膀,“她累的不是战斗,是怕你一直把伤藏在莲藕里,怕你明明疼得要命,还说‘我没事’。”
哪吒没说话,指尖划过图纸上的“花房”……那是他给她画的,屋顶用半透明的混天绫搭成,这样她晒羽毛时,就能看见天有多蓝。
第二天清晨,琼霄醒来时发现枕边多了朵晒干的凤凰花。花瓣边缘染着金边,像被谁小心地吻过。她捏着花坐起来,看见哪吒在帐篷外教人族少年练剑,阳光穿过他的发梢,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影。
“其实我知道,”她忽然开口,吓得少年差点把剑扔了,“你说三个月,是想把所有危险都清干净,不让我跟着操心对不对?”
哪吒转身时,看见她倚着帐篷门,手里的花晃了晃,像在笑他的笨拙。他忽然走过去,把她连人带花抱进怀里,闻着她发间淡淡的硝烟味……那是属于他们的,比任何香水都温柔的味道。
“就三个月。”他蹭了蹭她的鼻尖,混天绫悄悄缠住她的腰,“之后不管你想种地还是养鱼,就算你说要去北极养企鹅,我也陪你。但现在让我把剩下的雷,都替你踩完好不好?”
琼霄叹气,指尖绕着他的发尾打转。她知道他眼里的固执,就像知道自己每次看见他受伤时,心跳会漏半拍。于是她踮脚吻了吻他的眉心,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