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不要。
疯稚：不是吧，钱都不要？你飘了
7：换成别的？
疯稚：说出来我考虑一下
7：答应我一个要求？
疯稚：不行
7：拒绝得这么快，你想啥呢
疯稚：万一你的要求是让我去缅北噶腰子怎么办？
7：……你少看点霸总虐恋小说
疯稚：你先把书架里的电竞冠军爱上我删干净
7：……
7：你怎么知道我在看
疯稚：？不是吧哥，你真的在看？
7：服了
疯稚：嘻嘻
疯稚：到时候看你表现咯
7：你答应了？
方稚没有给准确回答，岔开话题说自己要码字，就结束了对话。
自由职业收入极其不稳定，吃了上顿没有下顿，而她应对的方法就是——只要我点的技能足够多，穷鬼就追不上我。
写小说、陪玩代练、画画她通通有所涉猎，每一个单拎出来都能暂时养活自己，正好弥补了她三分钟热度的缺点。
也许是因为今天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领域，她现在头脑清明文思泉涌，坐在电脑前键盘敲打得飞快，等从沉浸式状态出来之后，外面的天都已经黑了。
方稚看了一眼自己的战果，4小时两万五千字。还不错，符合她的手速。
把其中四千字分成两章上传到平台之后，她伸了个懒腰，拿起手机开始点外卖。
想了想，又打开直播软件，把分区暂时改成生活区。
反正也没啥事，挂着玩玩。
【石乐志了：哟，主播居然还知道晚上开播】
“欢迎石乐志了，咦？你怎么秒进，我没开粉丝通知啊。”方稚疑惑。
今天的流量看似可以，但留下的粉丝就只有可怜的十几个。刷了礼物的更是只有石乐志了一人，剩下的连免费礼物都没给她点。
贡献榜里，石乐志了以高达1580积分占据榜一。
等她从自己的贡献榜界面出来，赫然发现直播界面的屏幕一分为二。
方稚不明所以地问直播间唯一的观众：“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