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徒儿对自己的旖旎心思,不尴尬是不可能的,一时不知是自己更羞耻还是容珩更羞耻。
干净利索的把这块布烧掉,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第二日早朝,温阮幼一如既往,于最后一刻混入上朝的官员队列之中。踏入朝堂,她便感受到容珩那炽热如焰的目光,仿若实质般落在自己身上。
然而,她仿若未觉,微微垂首,目光牢牢锁定手中笏板,双唇轻抿,一言不发 ,似是要将自己隐匿于朝堂的暗流之中,与周遭的一切隔绝开来。
群臣井然有序依次启奏,民生、税赋、边防诸事接连被提及。温阮幼虽目不斜视,心思却全然不在这些奏报上。她心里清楚,容珩的视线始终未曾从她身上移开,那目光太过滚烫,让她如芒在背。
待众人议事稍歇,准备下朝了,容珩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却在寂静的朝堂上清晰可闻:
【温爱卿,你从孤这里拿走的东西,还回来。】
温阮幼一怔,还什么?她自己的肚兜吗?容珩是疯了吗?有必要在朝堂之上说吗?他偷人东西,他还有理了?
犹豫瞬间,她定了定神,朝臣不解的看着她,不少幸灾乐祸的,都在心里腹诽还回去的是恩宠还是赏赐呢。
不能当着满朝文武扫太子的面子,低眸垂首,看不清喜怒。
【臣领旨。】
下了朝,祁尧奉旨跟着温阮幼回了王府,栖霞阁中,温阮幼招呼人都下去,只剩下祁尧一人,才坐下喝了一杯茶。
【东西我烧了。】
祁尧皱眉,看着温阮幼的官袍上的猛虎。
【你没穿?】
温阮幼的脸瞬间滚烫,恨不得以头抢地,猛的把手里的杯子射向祁尧,男子一个转身堪堪躲过温阮幼的突袭。连忙解释。
【只要是你的就行,没必要非得是那一个】
温阮幼的小衣一向是洗完澡侍女直接准备好的,穿旧的自然也是侍女拿下去洗,具体放在哪里她还真不知道。
温阮幼翻箱倒柜没有找到一块。
祁尧踌躇许久,忍不住开口提议。
【不如唤侍女进来找?】
温阮幼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