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扎铺门上锁,雷妙妙思忖道:“这该怎么办?”
姚沛宜后脚跟上,默默从头顶摸出一根发簪,簪头在铜锁内捣鼓了两下,只听“咔哒”一声。
“你怎么会这些?”俞定京一愣。
“姚放教的。”
姚沛宜面不改色将发簪插回去。
“老师就在你身后呢。”姚放颇为得意。
“门开了,你进去吧。”姚沛宜望着自家兄长。
“……”
姚放:“你怎么不先进去?”
“长幼有序。”
姚沛宜一本正经,“兄长先请。”
“尊老爱幼。”
姚放掷地有声,“小妹先请。”
雷妙妙:“…你俩进不进?不进我进了。”
兄妹俩齐声:“那你先请。”
月黑风高,纸扎铺内伸手不见五指。
姚放从怀里取出火折子吹燃。
“你当心些,这一屋子都是纸人,别烧干净了。”雷妙妙提醒。
“知道,小屁孩管的事挺多。”
姚放将屋门关上,“我在门口把风,你们去看看。”
雷妙妙嗤了声:“都不稀得戳穿你。”
姚沛宜径直走向柜台。
最后一个屉子也上了铜锁。
可见阴柴很紧张这里头的东西。
姚沛宜正要伸手,忽然感觉头顶一轻。
骨节分明的手递来一支发簪。
微弱火光下,俞定京睫翼低垂看着她,面容俊美,“给你。”
她顿了下,很快回过神将锁撬开。
本以为里头东西极为重要,打开后,却只见一方绣了鸟纹样的手帕。
雷妙妙远远瞧见,“难道阴柴有心上人?”
“那也不至于锁住吧。”
姚沛宜细嗅了一口,觉得帕子上沾染的香气有些熟悉。
“这帕子上的味道,和余氏身上味道很像。”
“啊?”
姚放只觉荒谬,“余氏?阴柴?他俩?不能吧?”
“不清楚。”
姚沛宜思忖,“我只是觉得元家二房不简单,况且今日未见到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