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这事儿跟申椒可没关系。
她那半排牙是跑去内门偷师,被人家抓住了一颗颗拔掉的。
就因为少了这半排牙,不论她今后的易容术是好是坏,都只能用在别人身上了。
不过这回再见她,申椒多少有点儿意外。
“你嘴里那是……牙?”
申椒也不是不认识牙,就是不知道她这嘴里怎么会……
黄葵儿笑嘻嘻的,金属的光泽在她嘴里一闪而过。
“假的啦,有人给我出了个好主意,让我做了个套子,将牙装上去,看着就跟自己的差不多了,不过不能用就是了,我还在想别的法子呢,莫说我了,你怎么还活着?我听说好些人都在杀你呢,你的脑袋都值千金了。”
申椒听着她‘亲切友好’的问候,都快后悔来找她了。
“你最近不缺钱吧?”
“这话说的,谁会嫌钱多呢,不过安心嘛,我还不至于拿你的脑袋去跟魔教的人换钱,如今那些杀你的,不是魔教的人,就是无门无派的散修。”
大家通常是要脸的。
就像是魏钱,许多人都知道他的脑袋值钱,许多人都想要钱,但是有些人自持身份,就算他到了眼前也不会拿他换钱。
比方说薛琅、洛闻笛,这样的人就不会随便动手。
回生谷没那些忌讳,只是不会随便跟魔教的人做生意,而且许多人都知道申椒跟谷主有那么点儿私底下的……交情。
总之,黄葵儿是不会对申椒出手的,可是……
“我也不能帮你,谷主说……”
“别说了,”申椒一个字都不想听,“知道谷主在哪里嘛?”
“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黄葵儿忧愁道,“前阵子有个人,就是我刚给你说的那个,给我出主意的,那个人入了内门,去暖舍窥探了下谷主的行踪,就被活活打死了……说起来这事还得怪你,真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自打谷主把你赶出暖舍以后,脾气就越发古怪了,如今都不许人近身伺候了,别说是我,只怕是那些护法都不知道他会在哪里。”
申椒算是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
可她真得说一句:“我也没干什么呀,玩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