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有正事要说的。赵虎提起最近的活不好干，啃到一块硬骨头，一脚屎踩的恶心又烦人。
“经济不好，欠钱的都是大爷了。”
“老赖，就拖着，能怎么样？”
“账上一毛钱都没有。”
“那老六挺能耍手段，借贷之后跟老婆离婚，把老婆孩子送到国外了。”
“他想寻死，被我们拦下了。”
“妈的，我们只是个要债的，差点扯上人命官司，真他娘的晦气！”
说话间，吹出的气都成了白色的水雾。
“要债的第三方不好干，挣的那仨瓜俩枣还不够别人塞牙缝的，业绩不达标被揪着骂，夹在中间两头受气，风险不小。要不是这年头挣点钱不容易，老子真他妈的不想干了。”赵虎低啐一声，嘴里骂了句脏话。
紧接着，他怀里的小闺女也跟着学了一句脏话。
赵虎一噎。
软了语气，“小祖宗，你可别学。回去你妈非得削我。”
周川静静的看着，微微挑眉。意外的发现了赵虎的另一面。
他觉得，这个人可信，可以深交。以后或许可以多多合作。
又想到赵虎口中说的那人，神色平静，淡淡的扯了扯唇角，吐出一句：“自作聪明。”
赵虎一听就知道他有了门路。
“就知道你小子有办法，这事就交给你了啊，真把债要回来，哥几个的抽成拿出一半分给你。”
“不用，都是我应该做的。”周川拒绝了他这个提议。他眼皮子不浅，也不想被人在私下骂。
“……”
路上说话耽误了一会儿，又买了两杯咖啡，周川到公司楼下的时候，林溪已经下来了。
好在没晚，他抬步过去，这才发现林溪身边还有别人。
一个中年阿姨。
带着几分审视看着他。
他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林溪的领导。
表情不变，礼貌的问了声好。
把林溪的那杯咖啡递过去之后，另一杯递给了领导。
吴姐自然不会要他的，只是在心里暗暗夸了句，这小伙子瞧着年轻，挺会来事的啊。
瞧着两人郎才女貌的，都年纪